洛冰河

【🐍】日出西边雨

牙君不戴套:

*这是weibo一个小可爱的点文
*这是关于竹枝郞一个不太透彻的小解读,写得不咋样,也不知道有没有对上设定。
*个人认为:阿竹对天琅君也说不准是一种怎样的具体的感觉,只是对他而言,遇上天琅君是他此生最大的幸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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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当竹枝郞成为竹枝郞的时候,那一瞬间是欣喜的。这是天琅君赐予他最特别的东西——名字。
        虽然没有初见时那种铺天盖地的感觉,但却是很独特的一种感受。名字就像是一个标识,无论是出于什么情感诞生,都具有相当的意义。
        竹枝郞对于这个名字最开始就只有欣喜的感受,仅仅是拥有就何其感谢,亦不究其深意,他知道这也只是君上又一次的一时兴起。但渐渐地,戏文里的人、说唱的戏曲、所讲的戏语让他对这个名字产生了一种深究的冲动。
        君上当时随手翻开的那本戏文他还记得是在哪,但是今天却碰巧要出门,所以他只好暂且放下等回来的时候再细看。
        今天的天气似乎有点不同寻常,竹枝郞特意带了把油伞,想着要是君上遇着苏姑娘又赶上下雨就不好了。他没有给自己带伞,他觉得不需要。
        “竹枝郞,你为什么不多带一把伞?”天琅君突然问道。
       “君上,我不用伞。”他将油伞包好,拿在手里。
       天琅君看着阳光洒在他身上,晒得暖烘烘的,说道:“也对,你是蛇。”
        竹枝郞也不说什么,静静地跟在他身后。一边想着那本戏文的位置,一边看着君上的影子。
        阳光也照在了天琅君的身上,投下了一个矮小的影子。竹枝郞盯着黑影一会,抬脚往前走了一步。地上有了两个矮小的黑影,还是并肩的。
        天琅君微微侧头,发尾扫到了竹枝郞的肩膀,没有说话。
        就这样走到一个小驿站,竹枝郞上前问道:“请问,白露林是往这走吗?”
        驿站的大娘边端着茶碗,边说:“是的!从这条路往前就是啦!你们赶路的话,喝碗茶再走吧!前面没有歇脚的地儿了!”
        天琅君笑了,他喜欢大娘的大嗓门,说道:“谢谢阿姐!”
        大娘看到他的脸,微微有点脸红:“这小伙嘴真甜!”
        竹枝郞站在一旁,看着君上喝茶,他总觉得这碗茶水并没有天琅君喝得这么好喝,总觉得它是苦的。
        就像他们在白露林遇到的一切,都是苦的。
        待竹枝郞睁开眼的时候,他已经不能再站立而行了。雨滴拍打在鳞片上,砸着生疼。他扭动着身躯,一转眼就看见了最想见到的。
       那把油伞,在土堆里,伞骨已经半折了。
       天琅君的歌声就是在这时候夹着雨声传过来的,气息很不稳但却很绵长。竹枝郞扭动着爬向那把油伞,用头把它撑开。
        然后,他吐出信子感受到了天琅君的位置,挪动着爬了过去。
       当油伞为天琅君划开雨帘的时候,歌声突然就停了 。
       竹枝郞晃了晃尾巴,扫过那些丑陋的铁链,得来的是像钟鼓般的乐响。这是他听过的,有史以来最难听的乐响,但却不屈不饶地一直敲打着。
       “滚。”天琅君说。
       话语混杂在雨声和链条撞击声里显得极其微弱,竹枝郞却是听见了。但他装作听不见继续咬着油伞,晃着尾巴。
       “我让你滚。”
        雨越下越大,油伞乘着这声低吼终是折断了。竹枝郞愣了一下,雨水渗到了他的嘴里,他用信子沾了点,是苦的。
        他晃了晃脑袋,将尾巴盘置于天琅君的头顶上方。
        这是他第一次违背君上的命令,他做不到滚。
        那本戏文其实他早就看过了,他只是不懂那句“东边日出西边雨”到底是晴天还是阴天。词人说的“有晴”,终是自说 ,不是他说。
       或许他现在是懂了,懂得了这样的晴雨尝起来是苦涩至极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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